2021交通事故上海护工行业收费标准?

求职招聘网 2023-01-22 06:21 编辑:admin 281阅读

2021交通事故上海护工行业收费标准?

交通事故造成受害人胜过无法自理,只能通过家属或者护理人员来帮助,这期间产生的护理费是因车祸带来的直接损失,肇事者应当向受害者赔偿护理费。

护理费赔偿标准:护理费=当地护工平均工资×护理天数(最长不得超过20年)×护理人数(具体人数根据医疗机构来鉴定或有明确的意见,可参照医院建议的护理人数)

护理期限

法定护理期限原则就是受害人恢复生活自理能力为止。若受害人在出院后仍不可以自理生活,是可以继续向被告人索赔护理费的,但必须有医院出具医嘱证明。若出院后护理期间达到3个月以上的,应当有司法机构鉴定伤残等级,由此机构来确定是否需要进行护理。若鉴定出伤残等级,定残后仍需护理,护理费应计算至鉴定日的前一天起算。

参考机构鉴定的伤残等级并结合伤残辅助器械具的费用来确定护理等级,计算出准确的护理费用。

护理费多少钱一天

护理费参照当地从事护理服务人员的收入及人数,通常护理人员为1人。那么根据医院意见来确定护理等级,此护理等级在当地护理行业的每日报酬标准就是护理费一天的费用。

 

索赔护理费需要什么证据

若受害人无法自理生活,需要医疗机构出具书面建议或证明文件才可证明受害人需要护理。再出具护理人员的收入证明,如果是亲戚好友来护理且有固定收入,那么需要按照受理期间所减少的收入来计算护理费,需要提供工资单及该单位的公章证明,再出具完税证明等材料。如果雇佣的护理人员之前无收入,那么需要出具当地护理行业的收入证明。

当上述证明资料都齐全时,再依据交警部门出具的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进行比例赔偿。

不仅不裁员,他们还在拼命招人

最近,时不时有几个公司爆出裁员的消息。有的裁员甚至裁出了段子,有的人先是不甘心被裁,但发现补偿费很丰厚的时候又渴望被裁。

但与裁员相反的是,另一些行业则对招人一事相当渴求。一面苦苦等待求职者,一面想尽各种办法要留住员工。

如果你感受过一些求职寒冬,那么不妨来看看这些火热的、求贤若渴的招工故事。

文 | 易方兴

编辑 | 楚明

1

吃小龙虾的季节又快到了。

即使是一个最资深的小龙虾吃货,也会对厂里的这一片红色的“龙虾海”发怵――流水线上滚下来成千上万只小龙虾,经过机器的翻洗、煮熟,送到剥虾工面前时,是成筐成筐的待剥龙虾。

人们或许听过,烹虾师早已是一些专科学校的热门专业。今年,湖北潜江“小龙虾学院”的毕业生还没毕业就被预订一空。吃香的不仅是烹虾师,还有“剥虾工”。中国每年要吃掉一百万吨以上的小龙虾,其中包括龙虾饭等需要剥虾工来完成的虾肉制品。一百万吨龙虾是什么概念?如果按照一公斤20只小龙虾、每只龙虾身长10厘米来计算,这些龙虾可以从地球一直排到月球,再从月球回来,这样往返两次。

吃虾的热情,加上剥虾工的稀缺,使得小龙虾虾仁的价格一路上涨。由于剥虾工大部分是女性,虾厂的老板招聘时不惜使出“美人计”――“厂里单身美女多多,欢迎各位男士来厂择偶”。

剥虾不是件容易事。刘洁今年25岁,在安徽安庆已经做了3年剥虾工。工作时,她右手拿一把镊子,左手抓过来一只虾:去虾头0.5秒,镊子开虾壳0.5秒,拔出虾肉1秒,去虾线0.5秒,扔到前方装虾肉的浅色篮子里0.5秒,整个过程用时3秒。

作为当地剥虾工中速度的佼佼者,她每个月靠剥小龙虾能挣9000块钱。眼看着小龙虾的旺季将至,厂子里的剥虾工还有几百人的缺口。

“招人太难了。”刘洁说。剥虾工既是个体力活儿,也是个技术活儿,按件计酬。好消息是今年的虾价又涨了,剥1斤虾肉的工钱随之从9块钱涨到了10块钱。但刘洁这样的工资却不是谁都能挣的,因为每3斤虾才能剥出来1斤虾肉。

小龙虾的个头按照大小分为4级,1级最大,4级最小,一斤2级虾球里,通常有约150只虾。而要想每个月挣到9000元,每个月得剥虾超过10万只。

一个月剥10万多只虾,还不是干这一行全部的难处。剥虾需要全程站着工作,而旺季通常只有4个月,其他时间必须找点别的工作填补。加上整个厂房里都弥漫着一股小龙虾煮熟的气味,犹如海风一样腥烈。

刘洁从来不吃麻辣小龙虾,因为闻得太多已经腻了。

愿意干剥虾工的人不多。刘洁所在的工厂曾招到一个小龙虾爱好者,后来由于剥虾速度过慢,每个月只能挣3000多块钱,自己走人了。还有人一进厂闻到味儿就发晕。

老板也发愁,照这个趋势下去,明年招不到人,还得涨工资,虾价也得跟着涨。

湖北潜江一家小龙虾食品公司生产车间内,5000多名剥虾工熟练地剥虾仁,其中大多数工人是临时召集来的。图/ 视觉中国

2

江苏苏州一家电子厂的老板周洋发现,厂子里的百余名员工,过完年后,回来的只有十个人,就连门卫都不干了。“以前设想的是能回来一半,然后再招一半,如今得从头再来招人了。”

每年都有一些时候,周洋特别心惊胆战。比如618促销的时候,厂里急需人手,但这时总是有员工请假,说是老家麦子熟了,要回去割麦子。“你要是不同意,对方直接当场辞职,但我招个人多不容易啊,只能批了。”还有就是春节后,他给几个干活儿不错的年轻人打过去电话,对方都说不干流水线了,改送外卖去了。

出生于1997年的李浩然去年还是周洋的员工,今年他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总结出来6个“不干”:“站着的工作不干,有味道的厂不干,有噪音的不干,伙食不好的不干,宿舍环境差的不干,没有WIFI和空调的不干。”

所以李浩然就真的不干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6个不干”几乎把所有的流水线工作都排除了。不过他并不担心没饭吃,因为还可以送外卖、送快递。

为了留住工人,老板周洋也费了一番苦心。比如他专门给员工宿舍增设了一批夫妻房,房间里没有上下铺,而是放了一张双人床,床上也装了床帘。而且他一再放低招工要求,3年前招40岁以下的,1年前招45岁以下的,如今只要是55岁以下的、“手脚能动唤的”都行。

有一回,他觉得要提高工人素质,把“不招有纹身的”写进招聘启事里,但事后发现这样来应聘的人直接少了一半,所以他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即便这样仍然招不来人。今年的工人缺口太大,他只能委托劳务公司,每招到一个人,给对方提成2000块钱。

做工给提成,几乎成了劳动密集型企业的一个潜规则。工友们一般称之为“返费”,大到富士康,小到一些沿海城市的小厂,都会规定干够多久,返多少钱作为回报,以此留住员工。不遵守这样的规则,厂子就招不到工人。但这样带来一个恶果:往往在拿到返费的那一刻,就是员工离开工厂的时刻。人员流失得更快了。

江苏无锡一工厂车间在年末置办年夜饭,犒劳在岗坚守的员工。 图/ 视觉中国

3

对周洋来说,今年招人只是难招,并没有到完全招不到的地步。而张金芳开在河北邯郸的养老院随时可能关门。她的养老院面向农村群体,一个月收2700元,照顾的大都是半自理能力或者无自理能力的孤寡老人。

但老人多,护工却缺。有一回她破天荒地等到一个26岁的女生来面试。在此之前,她的养老院里最年轻的护工也有55岁了,所以她愿意给4500元的工资留住那个女生。这个数字比当地平均工资水平高出不少。

“2个小时。”张金芳记得很清楚,“这个女孩干了2个小时就走人了。”

她也能想得通,因为养老院的护工太累了。护工每天工作至少12个小时,有时晚上也要通宵,如果有老人按铃的话要第一时间过去看情况。老人大都醒得早,6点就起床了,还得帮挨个他们洗漱穿衣。一般说来,每个护工要照顾7个老人,每天光是轮流聊天、散步、喂饭,就已经把时间挤满。到了晚上,有的老人还得哄睡,要不然睡不着。

养老院中,照顾老人的护工们普遍年龄偏大。图/ 视觉中国

如今,张金芳的养老院有40个老人,护工只有6人。她常常也得给老人喂饭、洗头。有时,老人大小便失禁,她也得去清理干净。人在真正老去的时候,尊严常常成了奢望,而张金芳要做的就是给予他们最后的体面。

面对老人,她时常能升起来一种同理心,“看到他们,总想到我自己老了之后的样子。”

她的梦想是,老了以后能在自家养老院里养老。

如果说“老了怎么办”还不是年轻人需要考虑的问题,另一个人员紧缺的行业则关乎到许多人的身心 健康 。

李燕是浙江一家三甲医院的精神科医生。他所在的医院已经3年招不到新的精神科医生了,医师资源匮乏到挂号要限号的程度,“上午限号20个,下午限号20个”。

除了精神科,儿科也有很大的医生缺口。李燕说,“儿科夜班很多,而且几乎不可能有休息的时候,每时每刻都有病人,家属还容易发脾气。并且儿科也不赚钱,因为小孩用药的剂量都很小,同时都是一些比较普遍的病,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嘛,‘这也太小儿科了’,所以愿意做儿科医生的就少”。

4

钱不是万能的,有一些工作即便是给足够多的钱,也有可能招不到合适的人,比如人工智能行业。在北京从事人工智能行业的程子龙说,“现在就是给百万年薪,也很难招到一个真正懂人工智能的人才”。

当然,目前中国和国外都处于同一条赛道上,现在全世界都缺人工智能这方面的人才。

另一些处于风口的行业,则有些高处不胜寒。在国内一家短视频企业工作的周晓娜说,他们如今招人,一方面是从传统的电视台等视频拍摄、制作行业挖人,“这部分的人相对好招,因为传统媒体多处于衰退期,多给些钱就是了”。

但是真正难招的是,他们所认为的,“有网感、懂策划、会营销,同时还能拍摄、剪辑的人”。

这是一个眼球至上的时代,最宝贵的东西是人们的注意力。如今,并不是制作精美的片子就能吸引流量,“往往在剪辑视频的时候,还要故意留个缺口,好让观众们吐槽,这样可以拉近距离。”而能不能准确把握住这个“槽点”,就是有没有网感的直接体现。

“大学里找不到这样的专业,因为没有人会教你网感是什么。”周晓娜说。

由于招不到合适的人,一些公司不得已要从竞争对手那里挖人,“大家就相互挖来挖去,最后把行业工资抬高了,结果往往就是,出了很多钱,人才还是流失了”。

一位著名95后视频内容制作者正在工作。图/ 视觉中国

5

有人走,也会有人留下来。在广州海珠区的一家服装厂,刘静从14岁干到了22岁。8年青春里,她始终就做一件事――给衣服锁边。她操作的这台布鲁斯四线锁边机已经陪伴她多年,熟练到蒙着眼睛都能缝上衣领。

每年的三四月份,都是服装厂赶制夏装的最繁忙的季节,她每天要上14个小时的班。由于长时间坐在凳子上屁股发疼,她每次都要垫着10公分厚的布料。由于手艺太过于熟练,她在旺季的月收入能达到15000元。这也是她每次想起来就开心的一点,“尽管我连高中都没有念完,但我的工资却超过同龄人不少”。

但她也会想,“我要缝一辈子衣领吗?”

稍感安慰的是,如果她离开这家工厂,任何一家服装厂都会抢着要她,虽然她做的也不过是与之前一样的工作。

太前沿的没人会,太苦太累的没人做。但无论是哪个行业,最吃香的始终是有技能傍身的人。就算是只会带娃,在北京,如果做到金牌月嫂,一个月也能拿到20000元以上的工资。

水电工贾树光在北京已经待了12个年头。北漂生活刚起步时,他只是普工,一个月挣不到3000元,常常想放弃。好在他熬了下来,终于赶上了熟练水电工稀缺、工钱每年上涨的好时候。“愿意干这个的年轻人越来越少,所以我们这批老人就吃香了。”去年,他做水电工的日收入已达到500元。

今年,他成了工头,开始雇一些人帮他干活儿。但他发现,找一个靠谱水电工太难了,要提前一个月才能预约得上。

比起招人,他还是觉得自己上手干活更容易。

上海一车间内,工人正在专注地工作。图/ 视觉中国

(应采访对象要求,文中人物皆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