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团可以让外卖小哥带还充电宝吗?
当然可以,这样的客户有很多,别说归还充电宝了,代卖代购都是常事。因为天气原因,有人不愿意下楼或者出门,下个订单让外卖员让从楼下超市或者小店带瓶水或者香烟送到楼上都是有的。跑腿是外卖员的职责,只要客户需要,费用满足,当然有人愿意,当然不可以是违法行为。
不过,出于保险考虑,最好让外卖员在归还充电宝时,拍个图片反馈,防止有人恶意不还,倒霉的可是借用者。
不可以,外卖小哥是送外卖的,
可以的。这没问题的啦啦
不可以的,新规定不可以要求外卖小哥杀他业务,不属于工作范围
可以的 因为一整天送单的话手机很快就没电了
可以,只要他愿意是可以的。
潘金莲在古代是淫妇,现在还算吗?
文化有传统,道德有继承,社会在发展,这就出现了一种现象,在看待某一人的问题上,今天的人和古代人既有一致又有所不同,比如说对待潘金莲就是这样。
潘金莲不是一个文学作品当中的人物吗?不错。但是,如果一部作品能够流传千百年,其中某一个人物形象又能够深入人心,那这个人物就会成为一种“存在”,不会有人再去计较真实还是虚构。就像那个闭月的貂蝉,我们又如何去考证她到底是谁家的女儿?
(潘金莲 图片来源于百度图片)
要说潘金莲,我们也只能按照作者给出的情况来分析,至于原型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不仅难以确定,还知道,那个“潘金莲”不是这个潘金莲。本文只说《水浒传》中的潘金莲。那么,如果用现代的眼光看待潘金莲,她到底是不是一个荡妇淫妇呢?
潘金莲这个人从出场到被杀而死大概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从大户人家的侍女到武大郎的老婆。中心事件,嫁给武大郎。 潘金莲本来是清河县大户人家的一个侍女,二十多岁了还没有嫁人,那原因是人长得漂亮,这家男主人想据为己有。可是这潘金莲不愿意,就告诉了女主人。这个大户男主人是个心理有病的主儿,一定是记住了那句话:“你叫我一时不痛快,我让你一辈子不好受”,于是就把潘金莲嫁给了清河县里矮小、丑陋无比的武大郎。而这个大户男主人不但不要武大郎的钱,还倒贴了一些“房奁”。这种事情,大概最想不通的是一些浮浪子弟,于是就跑到武大郎的门前喊叫:“好一块羊肉,倒落在狗口里”!这比那句“鲜花插在牛粪上”还要恶毒。武大郎这个人外号叫做“三寸丁谷树皮”还说他不会风流(不是不爱),暗示着这个人性功能障碍或者彻底不具备。因为自和他结婚后,并没有怀孕。因为整天被搅扰,武大郎只好离开清河县来到阳谷。
在这个阶段当中,古代女性大致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部分女性会选择逆来顺受,因为她们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别人手里。假如这家女主人不反对,或者在丈夫面前根本就没有发言权,也许有些人会嫁给这个男主人,因为在某些人看来,这也是一种归宿。也或者像金翠莲一样,成为赵员外的外室。也有一部分人是拒绝,宁肯去死也不会去嫁给一个糟老头子,《红楼梦》里有一个鸳鸯,就是这种情况。对于这两种情况,古代人大致都会表示认同。前者如金翠莲,鲁智深救了她,她被赵员外收为外室,赵员外感激鲁智深,把他介绍给五台山当了和尚,再也不用吃官司。后者像鸳鸯之类,还会被称之为烈女。
用今天的观点看待这一事件,这是封建制度的残酷,是对女性诉求的无情扼杀。潘金莲不畏强权,不慕富华,拒绝了男主人,想追求自己的爱情,这是应该给予肯定和赞赏的。同时她把这事告诉女主人,通过女主人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更是反映了一种智慧。总之,这阶段的潘金莲肯定不是荡妇淫妇。至于书中说她“这婆娘倒诸般好”,就是“爱偷汉子”,缺乏具体事例,我们只能理解为一种铺垫。
(潘金莲与武大 图片来源于百度图片)
第二阶段是景阳冈打虎以后,武松来到阳谷县见了潘金莲,再到武松出差离开阳谷。中心事件,潘金莲撩拨武松。 武松与哥哥武大郎在街上相见,哥哥把他领回家,让他和嫂嫂潘金莲相见。这里有一个细节,武大郎因为回来的早一些,门是叫开的。这潘金莲见了武松,拿他和丈夫武大做了一个比较,心里开始波动,就撺掇武大让武松搬来家里住。因为潘金莲是侍女出身,家务活儿会做,照顾武松也算周到。当然了,这种周到是带有潘金莲的私心的。武松应该是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还扯了一块布料给潘金莲做衣服。有一天下雪,武大出外卖炊饼未归,潘金莲生好了炉子,准备了酒菜,专等武松回来。喝酒期间,潘金莲拿话撩拨武松。武松开始忍着,后来见潘金莲越发说的露骨,就把潘金莲骂了一通。他警告潘金莲,假如她敢做出对不起哥哥武大的事情来,我武松“眼里认的是嫂嫂,拳头却不认的是嫂嫂!”等到武大郎回来,潘金莲已经哭得双眼发红。武松觉得不好向哥哥说,只好自己搬出去住。这妇人在武大郎面前倒打一耙,反而说武松调戏勾引她。过了一阵子,阳谷知县让武松出差,武松就安排了一些酒菜来家里,意思是和哥哥暂时道个别。潘金莲以为武松是回心转意,对她有了意思。武松在对哥哥嘱咐了一番之后,又对着潘金莲说了一句“篱牢犬不入”的话。潘金莲听着这话不对头,就指着武大郎大骂,她听明白了,只要篱笆扎牢,什么样的野狗也钻不进来。因此上说:“自从嫁了武大,真个蝼蚁也不敢入屋里来。”潘金莲离席后也反过来骂了一通武松,这家宴可说是不欢而散。
潘金莲的婚姻,既不是情愿,也很不般配。她美如鲜花,武大郎“三分象人,七分似鬼”,再加上那五短身材,也的确辜负了潘金莲。但是,古人的观念是,女人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潘金莲嫁给武大郎,只能够怪罪自己命不好,不能够有别的想法。社会对女人的要求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潘金莲勾引武松,显然是一种“失节”行为,因此武松才会大怒,说:“武二眼里认的是嫂嫂,拳头却不认的是嫂嫂”。对于这样的女人,男人可以随时休了她。当然,武松没有提这件事情,是因为哥哥自身条件不行。
有一个细节,王婆要给西门庆说和,说了一套十条连环计,不管是哪一个环节不成,西门庆都不可能和潘金莲勾搭上。这说明一个问题,潘金莲此前并没有和武大郎之外的男子有关系。否则,王婆住在隔壁,又是专门干这种事情的人,还用得着费这多周折吗?直接把西门庆和潘金莲拉到一起就成。但是,书中在没有说明潘金莲和什么男人有染的情况下就下了判词:“若遇风流清子弟,等闲云雨便偷期。”武松看嫂嫂也是“暗藏着风情月意……勾引得蜂狂蝶乱”。这就是古人的观念,不管是什么原因,浮浪子弟能来门前叫喊,都是潘金莲有问题。因为在那时候的人们认为,这些人为什么不到别人门前喊叫,偏偏要到你家门前喊叫?“红颜”就是“祸水”,“招蜂引蝶”就是罪过。就凭这一点,完全可以判定潘金莲“为头的爱偷汉子”是个淫妇。
但是,我们用今天的眼光来看待潘金莲追求武松,是可以给予同情和理解的。用现在的话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在这种“不道德”的婚姻关系当中,潘金莲有自己的追求,无可厚非。即便是她和西门庆勾搭在一起,也有西门庆一半的责任,不能全怪潘金莲,同样不能因此称之为淫妇荡妇。
第三阶段是武松走后,等到回来知道哥哥已经死了。中心事件,武大郎之死。 武松刚走的时候,武大郎听兄弟的话,每天晚出早归,回来后就关大门,潘金莲虽然也骂了武大郎一阵子,后来习惯了,也只得这样做了。有那么一天,武大郎快要回家的时候,潘金莲习惯性地去收帘子,不小心掉落了叉杆,打着了从这儿露过的西门庆,潘金莲道歉。西门庆见了潘金莲美貌,一时间被勾去了魂儿似的,当他从隔壁茶肆王婆那儿知道了这是武大郎的老婆时,就央求这个王婆给他说和。王婆本身就是干这个营生的,因为贪图西门庆的银子,自然是一口答应。不过,从王婆给西门庆定下的十成十不成的计策来看,这时候的潘金莲应该属于“良家女子”,只是见了西门庆一表人才,再和武大郎比比,这才把握不住,被西门庆这只狗儿撞破了篱笆墙。从此以后,两个人如胶似漆,天天混在一起,弄得本来就不大的阳谷县紫石街几乎是人人皆知。
在这条街上有一个卖梨子的郓哥,他本来是想找西门庆卖梨子赚几个钱,却不想被大人们拨弄去了王婆家。王婆每日里都在给西门庆和潘金莲把门望风,自然要拦住郓哥,争执之下,郓哥被王婆打了几个“暴栗”。这郓哥没地方出气,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武大郎。不管武大郎是个“三寸丁”也好,是个伟丈夫也罢,是个男人就难以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于是武大郎就决定前去捉奸。两人还定下一条计策,由郓哥顶住王婆,武大郎进到屋里去。第二天,两人依计而行,王婆见是武大郎来了,因为被郓哥顶住,只得大声喊叫:“武大来也!”这时候的西门庆吓得钻到了床底下,倒是潘金莲相对还冷静一些,赶紧起来顶住了门。武大郎推不开门,只得喊叫:“做得好事!”潘金莲虽然也慌张,却比西门庆强,于是拿话来刺激他,平常你吹嘘的拳脚功夫哪去了?潘金莲这几句话,“分明教西门庆来打武大夺路了走。”于是西门庆开门出来,对着前来揪扯他的武大郎中心窝便是一脚,武大郎被踢到在地。第二天,西门庆打听得没事,仍然和往常一样,照常和潘金莲厮混,只等着武大郎自己死去。武大郎一连五天起不了床,潘金莲更不来照顾他。这还不算,她出门时还浓妆艳抹,回来后“面颜红色”,这让武大郎伤病又加上伤心。至此,不管是放在任何一个时代,潘金莲都是一个十足的淫妇。武大郎气的发昏,于是对潘金莲说:我死不要紧,我那兄弟武松回来却不会饶过你!你不如好好待我,即便是他回来了我也不提。
潘金莲在武大郎面前没有说什么,而是到了隔壁,把这话和王婆、西门庆说了。西门庆一听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还被王婆一顿笑话。王婆奚落过西门庆,问他们想长做夫妻还是短做夫妻,西门庆问两者的区别是什么?王婆说,短做就是就此两散,长做就是把武大郎杀了。西门庆说是要长做夫妻,王婆就说要用砒霜把武大郎毒死。在这当中,潘金莲并没有一句话,只是当王婆详细地说明了怎样杀死武大郎后,潘金莲说了一句,“好却是好,只是奴手软了,临时安排不得尸首。”回家后,潘金莲“坐在床边假哭”,骗得了武大郎信任,就给他抓了一副药让他吃。药是在半夜三更吃的,武大郎感觉药的味道不对,是潘金莲硬给灌下去的。当武大郎感觉到痛疼难忍,潘金莲又扯过被子蒙住武大郎,骑在他身上,直到武大郎死。
后边的事情就是处理武大郎的后事,到武松回来弄明白了哥哥的死因,潘金莲被杀死。
表面看来,武大郎是被西门庆当胸口踢了一脚,伤重不能起床,王婆因此能够使毒计害死武大郎,潘金莲只是在最后灌了一下毒药。但是,武大郎之死主犯就是潘金莲。本来,两人被捉奸堵在了屋里,西门庆吓得“钻入床底下躲去”。 这时候,潘金莲用语言刺激西门庆:“闲常时,只如鸟嘴卖弄杀好拳棒。急上场时,便没些用,见个纸虎,也吓一交。”西门庆是在这句话的激励之下踢伤武大郎的。王婆的茶肆有后门,潘金莲往常都是走这个门,潘金莲没有让西门庆走这个门逃,而是让西门庆打,这就是性质不同的问题。事后她又等着武大郎死去,每天涂脂抹粉地出去,在精神上折磨武大郎,这样的人,放在今天还坐实不了她是一个淫妇吗?在杀死武大郎的问题上,虽然都是王婆和西门庆在说,但在需要潘金莲决定性表态时,她的态度是“好却是好”,这就决定了武大郎的命运结局。不用说,毒药拿来以后,实施杀死武大郎的整个过程都是潘金莲一个人在进行。
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道德法律观念,因此对于同一件事情会有不同的看法。因此上,对于潘金莲这个人物,古今的看法是会有所不同的。但是,文化有个传承关系,传统有个继承关系,道德观念也有个延续问题,所以说,我们今天对于过去的一些事情人物的看法会有所不同,但是,对于一些大的方面应该是能够找到相同之处的。比如说这个潘金莲,说她是一个故意杀人的罪犯古今不会有什么不同。因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潘金莲是一个杀人的恶妇、毒妇。至于说她是一个淫妇荡妇,看最终结果不应该有什么不同。所不同的只是,造成这一切的后果有着时代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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