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故事(武汉急聘洗碗工)

求职招聘网 2023-09-14 08:34 编辑:admin 52阅读

无论如何,总有一些特例出现,让我们得以一窥有关人和动

物之间轮回的奥秘。

轮回为人的狗

在清朝余樾所著的右台仙馆笔记里,有这么一则故事。

在江西玉山县地方,有间叫水南寺的古庙,寺庙的住持叫月

印,年约六十余,是一位颇有德行的高僧,常常诵经修行,足不

出户。

月印养有一条狗,十多年了,颇有灵性,每当月印诵经时,

一敲木鱼,这条狗必定摇著尾巴前来听经,庙中之人,不管僧俗

,见此情形,莫不同感讶异。

后来,这条老狗忽然不知染上什么癞病,皮毛脱落而且身有

臭气,但依然每日前来听经如故,有一天,月印突然告诉他的徒

弟说∶“这老狗染病颇令人讨厌,你们把它拉出去杀了!”徒弟

听了,都惊讶万分,莫知其意,但因月印平素庄严持重,弟子都

不敢违逆,只好将狗叫出,但又不忍心杀它,只好暂时将它拘禁

,不使前往听经。

但过了三天,这只老狗乘隙又偷跑出来听经,月印看到不禁

大惊失色,对他的徒弟说∶“你们没有杀掉这条狗,可能因此坏

事了!”于是赶紧命令他的徒弟,赶到某村某姓人家去探问,果

然发现有一大腹便便的孕妇,生了三天还生不出来,生命垂危,

连医生也束手无策。

月印得知后,告诉他的徒弟说∶“你们不忍心杀狗,难道忍

心杀这个妇人吗?这条狗不死,妇人肚中胎儿就无法出生!”因

此命令徒弟杀掉这条狗后,立刻再去某家探询,果然,那位妇人

已经生下一个男孩了,月印跟他的徒弟说∶“这条狗,因为听经

得善果的缘故,将托生为某家的孩子,以后会小有禄位,我可能

看不到,你们或许可以做个见证。”

等这个小孩子年纪稍长,常常到庙里来,而且每次都依依不

舍的离去,月印常常摸著他的头说∶“善哉!你果然不昧宿根,

但因你还有小富贵未享,不适合留在这里。”

等这个孩子长大后,果然做了小官,家中亦颇有积蓄,到了

晚年时,就常常寄宿在庙中,并大力出资整修老旧倾圮的寺庙和

供养庙中的和尚,后来活到七十余岁才离世。

这个故事有一个有趣的重点,就是狗儿不死,则妇人肚中胎

儿无法出生,这点从因缘观的角度来看,是这只狗和这妇人宿世

有缘,此番注定来当她儿子,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则让我们回

归到一个主题上,那就是一般常讨论的∶灵魂何时入胎的问题。

有的观点认为在受精的那一刹那,灵魂就入胎了,不然胎儿

就无法成长,有的认为是在几个月后,有的则认为是在出生的那

一刻,颇是众说纷纭并无定论,但大部份都倾向支持在出生那一

刹那才入胎的说法,大部份例证也都支持此说,就像前述狗儿投

胎的故事。

但此说也有一个疑点,即是,如果灵魂是在出生那一刹那才

投胎的话,那么,之前没有灵魂的投胎参与,胎儿是如何成长的

?或胎儿与欲投胎灵魂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建立的?因为按照一般

的说法与见解,如果灵魂不入胎的话,将导致胎儿流产现象。

底下,有个真实的故事,或许可稍稍解答这个令人困惑的问

题。

灵魂何时投胎?

阿迦曼尊者,是泰国一位高僧(已于一九四九年圆寂),这

是一个他亲身经历的故事。

有一年,当尊者旅居在某个村落时,有一个受他感化很深的

老妇人,来请教他有关她禅坐时发生的一个问题,她说她昨天晚

上,当心思达到高度的专一时,她突然看到一条微细的线,从她

自己的“心”中跑出去了,她感觉很诧异,因此决定跟随著它,

想知道这条“心线”究竟往何处去,结果她发现这条“心线”,

竟然跑到她侄女的子宫里去了。

等老妇人从禅定中出来,她感到极度的不安,因为她知道她

的侄女当时已怀孕一个多月了,因此她前来请教阿迦曼尊者,准

备听取他的忠告。

阿迦曼尊者闭起眼睛,沉思了一会,然后张开眼睛告诉她说

,等下次她静坐时,如果再看到那条“心线”跑出去时,必须要

以极坚定不可动摇的决心“剪断”它,如果她心意不够坚决,死

后必定“再生”于她侄女的子宫内,成为她的子女,因为她的心

一直被她侄女所吸引著。

等两天后,她高兴的来拜见阿迦曼尊者说,当那条“心线”

再度跑到侄女那里时,当下她就以极坚定的决心剪断它了,第二

天晚上她再度静坐时,她发现那条线已了无踪迹了,奇异的是,

当老妇人剪断那条“心线”后,她的侄女就流产了。

尊者的弟子听到这个奇异的事件后,很感困惑,就同来请教

尊者,尊者告诉他们说,一个人的心意是非常微细而难以觉察的

,如果没有开发禅思,是很难去防护它的,这个老妇人因为非常

钟爱她的侄女,以致潜意识的心意“溜出去”,即使她仍然还活

著,但已为她的来生准备了地方,如果她没觉察或无法下定决心

剪断这个牵系,那么,她将注定投生于她侄女的子宫内,成为她

的女儿。

由这个故事发现,一个人虽然还没死,但因为“心力”的作

用,不管是意识或潜意识的,都已和来生的去处有了联系,而对

自己的“来生”产生了“形塑”的作用,也就是说,尽管我们每

个人都还没死,但我们也都同时在参与或决定我们来生的去处或

样貌,只是愈接近死亡,“心力”就愈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力而已

因此,灵魂什么时候入胎,确实因人、因缘而定,并无什么

定规,因为即使不入胎,灵魂和胎儿之间仍可产生某种联系的形

塑作用。

曾经轮回为猪的人

在动物和人的相互轮回中,在一般典籍中最常见到的,并不

是人和狗,而是人和猪之间的轮回,因为在中国,猪是肉类的主

要来源,因此生为一只猪,自然免不了被宰杀的命运,所以,投

胎为猪,不只是一种悲惨的宿命,还掺杂著因果报应的涵意在里

头。

下面就是这个关于人猪轮回,令人闻之耸然的故事。

在宴会上与一位董姓立法委员的太太同桌,闲谈中得知,董

姓夫妇虽然应酬繁忙,但自早年起即茹素,因此他好奇的问起缘

由,董太太说,那是因为她舅舅的缘故,她舅舅说他能记起多世

前的事,并说他是猪来投胎的,而且还当了不只一世的猪,并且

向她描述猪被宰杀的痛苦。

他说当猪被杀死后,痛苦并不就此结束,仍然对肉体有非常

敏锐的感觉,当猪肉在□场被买回去后,凡是把猪肉剁得愈碎或

煮的时间愈长,猪就愈痛苦,尤其是将猪肉做成火腿,须用盐浸

入皮肉内,还需经过日晒风吹等过程,其间所受的痛苦实非常人

所能了解,更甚的是,此种痛苦必须等到人们完全把火腿吃完才

结束,也就是说,一只猪的痛苦不在死后结束,必须等到人们把

所有的猪肉吃完了才结束!

他说他不知做了几世猪了,数都数不清,每当想到曾为猪时

的痛苦,仍不免胆战心惊,他说本来阎罗王还要判他这一世再做

猪,他听了吓得赶快拔腿就跑,但判官很快的就抓起一把猪毛往

他背后丢来,所以他今世背部仍有一撮猪毛,说完,并脱下衣服

,以显示他所言确实不虚。

董太太说,自从听闻舅舅的故事后,两夫妇从此即断除一切

肉食。

这个故事,虽不是第一手资料,但可信度极高,而且颇发人

深省,实不宜以一般故事等闲视之。

无独有偶,有一个署名“既明”的作者,也曾在一些报刊中

讲述一个他亲见其人的故事。

他说,在一九三七年,当他旅居四川西昌的光福寺时,有一

天清晨下山,欲入城办事,山下有一湖,要入城须先乘船渡湖,

当时同船者十余人,其中有三、四个牧童,年约十一、二岁,他

发现当中有一牧童,总把手插入腰中,以衣服覆盖,好像怕别人

看见,开始时他并未特别予以注意,然而不久后,另一个顽皮的

牧童突然将那牧童的手拉出,结果牧童的那只手,竟然是一只带

毛的猪蹄,当时同船看到的人,咸感震惊。

此时,旁边一个同船的当地老者向他解释说,这个牧童能记

起前三世之事,据牧童说,他前三世都转生为猪,当被杀死后,

挂在街头出售时,每割一刀,都感觉痛彻肺腑,直到完全出售后

,魂识才能脱离再度转生,他记得前两世都是如此。

但在前世,当被宰杀后摆在街边贩售时,过了很久仍未能卖

完,当最后仅剩一蹄时,他感觉痛苦得实在无法忍受了,因此猛

然用力一挣扎,这时魂识突然脱离猪蹄而投胎,虽然幸得人身,

但因剩一蹄的“业债”还未还清,所以累及今生,犹留一蹄以示

人。

和前例一样,这个人猪的轮回故事,仍然令人闻之惊骇!

哲学家休谟说,动物在很多方面都很像人,所以我们自然不

能说,只允许人类有灵魂,而不允许动物也具有所谓的灵魂,休

谟的说法不仅合逻辑,也可同理推广为,如果人类可以有轮回,

当然动物也可以有轮回,既然人和动物都可以有轮回,那么,人

和动物之间会互相轮回,也是极其合逻辑的事了!

你相信吗?如果你有轮回的义理,非常的幽微与深奥,虽然

现今的科学界仍在信与不信间打转,但我们深信,有更多的真相

和秘密,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慢慢揭露出来。

虽然至今,我们仅能对轮回予以轻触,但如果有人看到这里

,仍然认为轮回并没有什么“可信”的证据时,我们恐怕也会像

史蒂文生博士一样,以宽容但坚定的语气问你说∶

“如果,你有的话,什么样的证据,才会让你相信轮回的存

在?”

世纪海啸中动物救人的感人故事

最近,印度洋海啸的受灾国人民备受世界关注,各国政府和人民都纷纷捐款赈灾,一头远在美国的泰国大象也不落人后,以自己的独门绝技为灾民们提供帮助――它创作的绘画作品正在网上拍卖,所得收入将全部捐献给红十字会。其实,在此次大海啸中,就有不少动物帮助人的灵性故事。

大象创作的艺术品为灾民筹款

据美国媒体1月6日报道,在美国得克萨斯州的沃思堡动物园(Fort Worth Zoo),有一头重达7000磅(约合3175公斤)的大象名叫拉莎。它1967年出生在泰国,后来移居美国,成为沃思堡动物园里深受欢迎的一员。

1996年夏天,聪明可爱的拉莎突然灵感大发,在动物园管理员的指导下学会了画画,并由此开始了自己的创作生涯。毕竟是非同寻常的庞然大物,拉莎的绘画作品风格也十分豪放,很少有细细的、笔直的线条。凭借着这一绝活,大象拉莎的知名度不断攀升,堪称动物园中的明星。

此次印度洋海啸发生后,全球都在尽力为灾民捐款,沃思堡动物园经过一番考虑,想出了一个很不错的主意,把拉莎的一幅原创绘画作品拿到网上拍卖,由此所得的全部收入将捐献给美国的红十字会,由该机构转交给海啸受灾国的灾民。

这样,来自泰国的大象拉莎也可以给家乡人民贡献一份力量了。当地时间1月5日,拉莎的作品已经开始在Ebay网上拍卖。

据悉,动物中有绘画技术的并不是只有拉莎,此前,日本一只黑猩猩还推出了自己的专题画展,在东京展出了50多幅油画,引来不少人的关注。另外,莫斯科的一头小白猪也举行过绘画表演。不过,卖自己的作品来为海啸灾民捐款,拉莎倒是第一个。(麦田//环球周末工作室)

海啸中动物帮人的灵性故事

.大象救孩子

在泰国普吉岛,有一头大象在大浪中背起许多孩子,并逃到了安全地方。英国游客芭妮特说,海啸发生当天,当巨浪直扑普吉岛的时候,一头在海滩供游客拍照的大象成了人们的救命英雄。因为大象主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把许多小孩都抱到象背上,大象于是背着他们逃离危险的海滩,最终成功脱险。

.巨蛇引路救妇女

在印尼亚齐省省会班达亚齐,一名女子在一条大蛇的指引下,抵达安全地点。26岁女子丽扎说,2004年12月26日,她住的村落被巨浪淹没,慌乱中人们纷纷逃命。这时,一名女邻居因为受了重伤,请丽扎带自己的一对双胞胎逃生,她于是背起了双胞胎。

在与急流搏斗时,她看见一条大蛇从左侧顺着洪流游去,她就跟大蛇一直游,结果抵达了安全的地方。事后,丽扎说:很奇怪,当时见到大蛇,我并不感到惊慌。而且,大蛇也没有咬她们。

发生在动物身上的感人故事!

他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用一只母白鼠做肿瘤实验,他给那只白鼠移植了癌细胞,过了几天,肿瘤在关在笼子里的白鼠的身上越长越大,可他惊讶地发现一个异常的景象,那只白鼠焦躁不安,随后痛苦地用嘴撕咬身上的肿瘤,并将咬下来的一块块肿瘤吞噬下去,伤口上血迹斑斑,几乎露骨。

又过了两天,他又发现那只白鼠产下了一窝晶莹透亮的小白鼠,那只母白鼠奄奄一息地带着不堪目睹的伤口,躺在笼子里,嗷嗷待哺的小鼠崽喝着母亲的乳汁,一天天长大,白鼠母亲的身体日渐销售,拖着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身子,在癌细胞无情的肆虐下,用无与伦比的顽强和神奇的意志,用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化为生命的乳汁,喂养着这一窝鼠崽,终于有一天,母鼠永远倒在笼子里,没有了一丝呼吸,一群被喂养长大的小白鼠把它围在中间……

他一直都在观察这个奇异的现象,母鼠在产下鼠崽后,整整活了二十一天,他心里惊呼道:“二十一天,恰好是白鼠平时正常的哺乳期,此后,小白鼠就可以脱离母亲而独立生存了,这只母鼠在正常情况下,因移植了癌细胞在身体内,早就应当死亡了啊!”面对此情此景,面对这种伟大而悲壮的动物的母爱!他潸然泪下……

0.018秒的母爱

她叫陈静。

陈静今年29岁,出生于湖北武汉市江夏区安山镇一个普通农家。8个月大时她的母亲因为无法忍受贫寒,撇下襁褓中的她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是父亲将陈静拉扯长大。父亲性格粗糙而且内向,几乎一整天也不会对女儿说一句话。陈静慢慢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望着父亲埋头在压面机上挥汗如雨的身影,心里酸酸的却也是惆怅的。她常常想起母亲,如果她有母亲,婴孩时便有人替她夜半掖好被角,童年便有人替她梳麻花辫,到少女花季时也会有一个温和的声音悄悄叮嘱她别理班上那些青涩的小男生吧。

这样想着,陈静对母亲就有了怨恨。

青春期的陈静是叛逆的,她没有读高中,也不愿窝在家里的面粉加工厂帮忙,她一心向往离家出走,过上漂泊自由的日子。

在外闯荡的日子自然辛苦而且委屈,陈静一走就是3年,年仅19岁的她竟有了沧桑感,于是回到家里疗伤。老父亲依然不说话,却也没有骂她训斥她。陈静不在家的时候,父亲收了一个徒弟,这个姓李的男孩憨厚老实,自小父母双亡,相似的命运让两个年轻人的目光温柔地交织在一起。

陈静喊他叫木子,因为他和父亲一样地沉默寡言,一年后她嫁给了木子。

再一年,1995年10月,女儿李纯降生了,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小脸蛋跟草莓一样鲜艳可人。

陈静一心想给女儿奔个好的环境和前程,她想送给女儿所有自己小时候没能得到的礼物,更希望她多读书受良好的教育,别像自己这样很早就辍学了。指望木讷的丈夫看来不行,陈静首先拿出自己打工多年积攒的全部1.5万元积蓄,举家迁到学校条件更好的纸坊镇,买了一间60平米的房子,有了自己的家。然后咬咬牙,在孩子8个月的时候,她强行断奶去了武汉市区打工。

因为学历不高,陈静只有从事服务员、洗碗工、清洁工等工作,常常忙碌一天下来躺在木板床上时手与脚还在发抖。不仅如此,她一个月仅仅只有一天假回家看孩子。陈静思念正牙牙学语的女儿,每在这时她就劝慰自己:等多挣点钱就给孩子买最好的奶粉回去。

第一个月老板以种种原因没有准假,又过了大半个月,陈静终于无法忍受对孩子的思念,悄悄回了一趟家。临行前她兑现自己的承诺,去超市将100多块钱的奶粉买了两包提回家。

在女儿投进怀抱的一刹那,她像是听到了召唤似的,立刻用小小的鼻尖在陈静胸前蹭来蹭去,小嘴隔着衣服一拱一拱地,她想吃奶。

这一举动差点就惹出了陈静的泪水,她赶紧让丈夫将买回的高级奶粉冲好,用勺子盛着喂到孩子嘴边,女儿却将头一歪,不停地摇头,她不肯吃牛奶,无论它多么昂贵或是有着怎样的营养。女儿用小手指向陈静的怀抱,清晰地对陈静说出两个字:妈妈!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静就起床了,她必须在清晨赶回餐馆去。

虽然那么依依不舍,她还是硬着心肠出了门。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父亲却在大门口等着她。

父亲递给陈静一个布包,闷闷地说:“这是你妈托人送来的鞋,希望能够给孩子穿上。”

陈静惊呆了,母亲?那个20多年来音讯全无的母亲竟然出现了?她本能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不要。”

父亲叹息一声,一向拙于言辞的他只说了一句话:“这是当年为你做的,每年一双,但她不陪着你,怎么敢拿过来让你穿上呢?”

父亲回屋去了,留下陈静站在那儿发愣。她颤抖着手打开布包袱,真的是鞋,一针一线手工缝制的鞋,一共16双,尺码由小到大,鞋底也由布纳的慢慢变成塑料的、皮的。只有那针线之间的距离始终如一的精致。

月光下,陈静将鞋一双双翻过来,果然,鞋是新的,鞋底洁白。

她可以想见母亲每年在她生日替她纳鞋底时的酸楚,母女血脉相连,即使她自私到无法忍受穷困,但她怎么可能不牵挂女儿呢?她为女儿做了鞋,却只能估摸和想象女儿的模样和身高,凭着经验去揣测鞋底的大小,但她不敢再回来,甚至到如今,她依然不敢面对被她遗弃的女儿。

为什么?

没有分分秒秒地守护在孩子身旁,心灵上便留下了永久的亏欠。那是一个残缺的洞,任多少年过去、多少忏悔埋在心头,都无法填补起来。

几乎是在刹那间,陈静原谅了她已怨恨多年的母亲。只因为她现在也已经成为了母亲,为人母亲者,必然心灵端庄而且大度。

而且陈静突然从中惊悟自己的不妥,她狠下心离开女儿出门打工,也许挣上了能够买高级奶粉的辛苦钱,但陪伴孩子成长的快乐时光却在分分厘厘的计较中永远失去了。

在某种程度上,这也算一种遗弃,也是一种缺失吧。等到将来老了,也将成为无法追回的遗憾吧。

刹那倏忽而过,我们理所当然常常忽略了它。时间是一年一月一天一小时一分一秒地逝去,我们以为这已足够精细,可是惟有母亲,她在计算与孩子在一起的时间时,得以刹那为计数单位的。

因为世间只有母亲才会足够珍惜这段如水逝去的光阴。当年华老去,儿女们各奔自己的锦绣前程时,她会春蚕吐丝样一寸光阴一寸金地回忆过去,一刹那一瞬间地珍藏往事。

陈静决心守到女儿身边,陪伴她,她的婴孩时期,童年时期,少女时期,直到某一天她长大离开。

时光永不可逆转,孩子的成长更像是阳光,摊开手掌可以感受温暖和快乐,伸出手去却永远无法握紧它。陈静是刹那间明白这个道理的,从此她无论去哪里打工都带着李纯,一家人守在一起过着清苦却快乐的日子。

李纯健康长大,转眼已经10岁了。

2005年9月5日中午。和往常一样,陈静送女儿去学校。

从家里走到纸坊实验小学得经过一道铁路桥,桥下是潮湿黑暗的涵洞。接连几天下着雨,涵洞里积满既深且黑的水,大概可以淹没李纯的膝盖吧,捂着鼻子也没法走过去呀。陈静带着女儿沿台阶登上了铁路桥。

母女俩以往也常从铁轨上穿过的。

李纯有一次站在铁路边上看火车呼啸而过,伸长脖子遥望远方,许久痴痴地对身边陈静说:“妈妈,火车可以去很远的地方,那是我将来要去的地方。”

陈静许久没有吭声。直到将女儿送过铁轨,独自踱步回家时她的泪才缓缓淌落下来,也不知是欣喜还是忧伤。

12时35分,铁轨上静静停着一列货车。很长,庞然大物一般,正好挡住李纯上学的路。如果想绕过火车,估计得往前走上十来分钟,而且远处可以绕过去的地方没有台阶走下铁路桥。

2006年04月03日15:43 婚姻与家庭

母女俩对视一眼,李纯笑着对母亲挥了挥手,嘴里说着“妈妈再见”就朝火车跑去。她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着母亲,所以她是将腿和身子先伸到货车下方的。就在那一刻,火车轰隆隆启动了,汽笛拉响,白雾向着天空喷了出来。

李纯小小的身体一震,就僵在火车底下动也不能动,她还没有完全钻进去,火车车轮眼看就要从女孩的胸部碾过去。

陈静正站在离女儿近5米远的地方。

她没有时间思考,用离弦的箭或是呼啸的风都无法形容她那一刻的迅捷,她冲向了火车下正处于生死存亡关头的女儿。她闪电一样冲向启动的火车,往前奔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将女儿从铁轨上拔出来,而是一把拽起女儿的小小身体,两个人都直接冲到了火车车厢底下。

没有任何犹豫,陈静用身体将女儿压在身下,她的脸一头栽到铁轨枕木间的石头上,登时鼻青眼肿,她感觉不到;车厢底部的铁板和每两节车厢间牵引的铁钩从她的背部硬生生地刮了过去,鲜血从单薄的衬衣里大面积渗了出来,她感觉不到;她的右脚仓促间撞到车厢底部,当场骨折,这刺骨的疼痛她感觉不到;她满目满耳满身心全是另一种钻心的痛苦――李纯的生命保住了,然而她来不及缩到车厢底下的右手却被车轮碾过。

火车全然没有察觉地越开越快,越走越远。陈静站起身,一把将女儿背到肩上,一手拾起地上女儿的断手,迈开步子就往铁路桥下冲。

她竟然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对劲,然后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是的,她怎么可能行走甚至奔跑呢?她的脚已经骨折了。

陈静尽可能仰面以最大面积着地,这样女儿就可以摔倒在她的身上,而她的紧紧抓住的女儿的断手,一直指向天空,她怕弄脏了它。

一个小时后,陈静母女俩被从江夏区人民医院转送到广州军区武汉总医院。陈静背部大面积严重擦伤,脚也骨折,但没有生命之虞。女儿李纯除了腕部碾断外,全身几乎没有伤痕……

2005年6月14日,国际田联超级大奖赛在雅典举行,那一天已经保持了3年之久的男子百米世界纪录被打破,田径史上将铭记22岁牙买加选手阿萨法•鲍威尔的名字。他创造了“9秒77”的新世界纪录,当时他的起跑反应达到了惊人的0.150秒。

2005年9月5日,中国武汉一处铁路旁,一个平凡女子只用一刹那的时间便完成了起跑、冲刺近5米远的全过程。

一刹那有多久?

“一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有三十须臾。”

科学家经过精确计算表明,一刹那等于0.018秒。

这位平凡女子的名字也许不会被世人记住,虽然她创造了她自己永不可能再创造的奇迹,速度与起跑反应超越世界纪录的奇迹,然而她的另一个名字必将永远被人们牢记,那就是--母亲

玫瑰絮语

这辈子,没收到过几枝玫瑰花。即便有人送,也多是在生日凑个热闹,或是一些朋友的友情表示。而玫瑰花,尤其是那种血色鲜红的含苞欲放的长茎玫瑰,应该是永远的爱情的表白。那种花不是轻易可以送,更不是轻易可以收的。

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花,所以心底常常存着一个念头:要是有那样的一个人,送我那样的一朵花,我一定会好好地把它风干,藏起来,留着它,守着它,用我今生不凋谢的关怀来回报永远不凋谢的它。

还有,把它递到我手中的他。

有个女朋友,是那种美丽女孩,而且不可一世。她曾经对我讲她的渊远流长的爱情史。她说以前在国内的时候,有男孩子在她生日的时候给她送上一打红玫瑰。她不收,扭头就走。那男孩居然咕冬一声,当着众人的面,单膝跪下,以这种在中国人眼里看来荒唐又可笑的古典西洋仪式,双手捧着那个包扎得极其精美的玫瑰花球,向她庄严求婚。于是她才收下了那束花。后来,也就顺理成章地嫁了他。

结末的告诫是:有人送花,不要随便拿!得让他跪下!

我很觉得好笑,在她面前又不能笑。我轻轻地叹口气,说:算了啦,又不是英国女王。

是的,我也不是她那样的美丽女孩,也没有不可一世。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是一朵玫瑰,从他的真诚的手里递过来,就足够了。也许,还应该再深深地凝望我一眼吧。

要见面了。心里跌跌荡荡地激动,起起落落地不安。

暗暗地在想,见我的第一眼,他一定会从身后变出一枝玫瑰递到我面前,这样,我就可以做我的风干花,并且很有理由地去陷入相思了。

是的,我只要一朵。我从来就不喜欢一打半打的花,扎成一大束的花看着并不很美,不如单枝的花昂首风中,倒有一种笑向春风第一枝的绝代风华。况且,我若要做风干花,不可能把所有的花都珍藏起来,只能挑个一枝两枝。

那剩下的花怎么办呢。留,也不能;弃,亦不舍。我又怎么能辜负了它们。

一朵花,是一颗心;一束花,共同分担着那颗心。所以,一朵对我来说足够了。就象一生一世一个人。

我终于面对着他了。

可是,没有花,没有我的玫瑰。

我知道一定有一种火烫又委曲的神情在我看他的目光中蔓延。他低下头去,笑着说今天加班了,开车过来都已经来不及。

白了他一眼。不生气了。在买花与见我之间,当然后者更重要。不能怪他。可是,心里空落落的。

第二天,他陪我逛街了。购物中心里的每家店,我都进去钻一钻。他步履沉重地跟在我身边,脸上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表情。而我老是蹦蹦跳跳,隔着商店里的衣服架子,嘻嘻地观察他的神色。

然后我们走过一家糖果店。花色各样的巧克力和糖豆,都是我喜欢的东西,所以一定进去看看。那阵子快到复活节了,到处都是兔子鸭子和小蛋蛋。我就在兔子群中穿梭着,观赏着满店想吃而又不大敢吃的甜东西。

绕来绕去,我发现他不在我身后了。四下一看,发现他正蹲在糖果柜台的一角,饶有兴致地研究着什么东西。无论看什么,他总是很专注的样子。所以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是他那执着专注的目光,把我卷入了爱河无底的漩涡。

我知道他只会对我有这样的凝视,也只有我,会抬起我那双不大也不亮丽,却十分清澈坦荡的眼睛与他相对。

可是,他现在在看什么呢,那种窃喜的表情,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了。

我朝他那儿走过去,走了两步,停下了。

我看见一簇鲜艳的玫瑰,就摆放在他凝视着的面前。好漂亮的玫瑰啊。每一朵,都是轻轻敛着花瓣,呼之欲出的样子。是我喜欢的,我从来不喜欢怒放着的花朵,觉得它们太灿烂,所以该不会长久。我一直就喜欢这样微微颤着的花骨朵儿,因为它还没开,让我觉得它还有明天。

现在他面前的这一簇玫瑰,看上去尤其稚拙而娇嫩。看清楚了,是那种发泡的奶油糖做成的花儿,是专为女孩子的花儿。因为它们是由一整块的糖做成的,所以没有细密的花瓣,也没有扎人的花刺,支撑着糖花朵的,是一支细细长长的绿色的塑胶花茎,茎上有一片心形的叶子,还用粉色的细缎带拴着一张很小的金色卡片,那一定是专为写那永远的三个字用的。而它的大小,好象也仅仅够写那三个字。真是很体贴的设计。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可爱,那么浑成得没有雕饰。简单而明白,可又别样风情。就象他给我写过的那些深挚而又平实的信,和我为他写的那些如低语般柔情却又不加修饰的诗。

一缕花香般的微笑从我心底飘起来,我满含笑意地望着他。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回过头来笑一笑。这是我最喜欢看的他的表情。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是很亮,会有一种光彩,而嘴角有些微微下弯,使他文婉的面庞,无端生出些山高水长的气概。

在他望着我笑的时候,我的胸中总是被一种甜蜜而温润的东西渐渐溢满。

他回过头去,托了托眼镜,又仔细地看了一回,从花簇当中抽出一枝来。我早看清了,是几十枝当中最鲜艳动人的一枝。

他很快地去收银机上付了钱,然后朝我走过来。把那枝糖花儿放到我手里,说:“给你的。”

慌乱起来。我低着头,努着嘴,一溜烟地走到店门外边去,就好象怕别人多看我几眼似的。

我感到心里有一滴很晶莹的东西落下来了,滴落在心扉之上,撞得水花四溅。因为心里是火热滚烫的,所以一忽儿,这一滴晶莹便已蒸腾起水雾,将我的整个人,都烘托着冉冉地向上飞升。

而渐渐飞去的很高的天上,便是我长久以来期待着的二十多年来情感归依的天堂,和对我微微笑着的,我的梦郎。

他赶上来,对我说:“吃了吧。”

我说不吃,现在不吃。

把那朵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包里,特地找了个盒子来装它。然后把它带回去,翻出个细长的玻璃花插,把它插在里面,放在写字桌上看了好几天。

一直觉得他是个沉默而坚韧的人,虽然不乏温情,但也不觉得他有多么浪漫或热烈。没有想到过他会有这么柔情蜜意的表示,而且表示得这么别出心裁。

是的,他给我一朵玫瑰,而且要我永远保留它。我咽下它,它就与我的身体,与我的生命同在了。它会随着我的血脉,走遍我身体和生命的每一个角落,让我在今生今世,以及或许会有的来生来世都拥有它,想着他。

来生来世,以及千生万世,都是冥冥之中的期待,而爱情,则与神与佛与轮回,与一切的宗教或信仰一样,是一种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自由心证。我盼,所以我信;我信,所以我爱。

过了些天,天渐渐热起来。在一个晴朗美丽的黄昏,我轻轻地解开花上的缎带和玻璃纸,轻轻地放它在嘴里。奶糖的甜香一下子弥漫了我的小屋。

然后,打电话告诉他,吃掉了。

我说,在真花与糖花之间,我还是比较喜欢后者。因为我不喜欢娇柔易谢的美丽,我喜欢真真切切的甜蜜与温柔。

是的,他给我的这些甜蜜温柔的记忆,是我们今生将会相续的理由。至少在我们以后的岁月里,还常常会回味这一朵可以吃可以歌可以梦的玫瑰。爱的表达,在我们这里有了一种不一样的仅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方式。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叫他送我这样的花朵。一年一朵,两年两朵……设若有幸,上天给我六十个与他相守的年头,那么六十枝美丽香甜的玫瑰,定会将满头白发的我,带回到当年温暖芬芳的回忆中去,让一轮甲子之后的我,还会为他的花和他的笑而嗵嗵心跳。

那时的我很老了,不可以吃那么多的糖。那就拿去给孙女吃,不晓得她会不会笑我们当年的痴爱,也不知道那时会不会有个少年人,也送她这样一枝别样的玫瑰

高山流水

春秋时代,有个叫俞伯牙的人,精通音律,琴艺高超,是当时著名的琴师。俞伯牙年轻的时候聪颖好学,曾拜高人为师,琴技达到水平,但他总觉得自己还不能出神入化地表现对各种事物的感受。伯牙的老师知道他的想法后,就带他乘船到东海的蓬莱岛上,让他欣赏大自然的景色,倾听大海的波涛声。伯牙举目眺望,只见波浪汹涌,浪花激溅;海鸟翻飞,鸣声入耳;山林树木,郁郁葱葱,如入仙境一般。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耳边仿佛咯起了大自然那和谐动听的音乐。他情不自禁地取琴弹奏,音随意转,把大自然的美妙融进了琴声,伯牙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老师告诉他:“你已经学了。”

一夜伯牙乘船游览。面对清风明月,他思绪万千,于是又弹起琴来,琴声悠扬,渐入佳境。忽听岸上有人叫绝。伯牙闻声走出船来,只见一个樵夫站在岸边,他知道此人是知音当即请樵夫上船,兴致勃勃地为他演奏。伯牙弹起赞美高山的曲调,樵夫说道:“真好!雄伟而庄重,好像高耸入云的泰山一样!”当他弹奏表现奔腾澎湃的波涛时,樵夫又说:“真好!宽广浩荡,好像看见滚滚的流水,无边的大海一般!”伯牙兴奋色了,激动地说:“知音!你真是我的知音。”这个樵夫就是钟子期。从此二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有一次大地震后,一个母亲怀抱要儿被困在倒塌的建筑物下,时间一天天过去,救护队没有找到她们。婴儿饿得奄奄一息时,母亲用石块割破静脉,让鲜血滴进孩子的嘴里。等人们终于找到她们时,母亲已死去,奥儿以响亮的啼哭歌颂着母爱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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